Tuesday, August 17, 2010
浪漫可乐
直发太久太久太久了。
上一次不成功的烫发还是graduate school的时候。
由于烫发很贵,烫不好很呕,烫好了也不持久,
于是,我就这么直发了天长地久。
直发对理发师的挑战很大!
尤其是很直很直很直,直到必须依靠理发师的一把妙剪,
才能把层次剪得恰到好处,既不厚得像抹布,也不薄得像灯泡。
偌大一个湾区,我没有找到一个满意的理发师。
Thinking outside the box的结论是,直的不行,咱就烫吧。
花了一百八,烫了一个被理发师忠告说,大概几个月就会直回来的暂时卷发。
为了维护得来不易的卷发,非常中妇形象的塑胶卷子也上了。
实验结果是,每卷三个小时,可以维持五个小时的大卷。
我的无药可救的直发,就是这么顽强!
在被自己浪漫到不行的同时,我也想听听观众的意见。
老公小心翼翼的选择用词,从
"I haven't decided if I like it" 到
"This hair is too big for you"
他一直很小心的没有碰触到好不好看这个核心问题。
终于有一天,他忍不住了,与其说新发型不好看,他换个角度,说,
你以前的发型最适合你,为什么要改变呢?
You don't try to change the Coke, ok?
There! 他说了我们认识以来最浪漫的一句话。
把老婆比做original coke,
还大篇陈述了80年代Coca-Cola突发奇想改变Coke口味,
New Coke被消费者强烈反应,
闲得胸疼的Coke marketing才终于收回花样(我也是闲得胸疼才会想起去折腾头发吧),
从新推出Coca-Cola Classic的一段他觉得很有时代意义的“消费者历史”,做举证,对一个全身没有一根浪漫骨头的男的来说,
这大概是对老婆外表的最高赞美了吧。
所以现在,我的卷发从浪漫大卷到细不可辨的曲曲米粉,
一百八十大洋榨出这么一罐浪漫可乐,
也算我们平淡的生活中一段甜蜜的小插曲了。
btw, shu近距离观赏了我的米粉,说,
原来你花了百八十块就是要烫出我的头发的效果啊。
而她因为不喜欢自己细细曲曲的头发,也曾经花两百块去离子烫个笔直笔直,
好像我的无药可救的超直发。
所以女人啊,就是一群闲得胸疼的人。爱美的女人尤其疼得厉害!
心肝宝贝
两岁又两个月的人儿了,心里还老惦记着她的那口奶。
从刚会说单字,到有主有动有受词的整句,话题总是绕着她的奶奶打转。
每天回家看到妈妈的第一句话,从奶奶,到 矮汪bo~~~~ttle。
妈妈在她眼里,就是一只奶香四溢的大枕头。
靠上去,蜷进去,直着眼睛和妈妈对望,扬起小手摸妈妈的大脸蛋,
嘴里边喝还边带着幸福的微笑。
儿医的忠告,爸爸每次的欲言又止,还有来自各方的舆论压力,
妈妈决定当一只鸵鸟,耳朵捂起来假装什么都听不到。
心肝宝贝爱喝奶,就让她喝个痛快吧。
喝着喝着我们就喝出奶瘾了。
茶不思饭不想觉不睡,整天,整夜,就惦记着她的奶奶。
两岁又两个月的人儿,天一晚了就要喝,睡到一半惊醒过来也要喝,
不为饿不为渴,只是放不下。
跟毒品一样,喝奶本身不是过错,
但开始影响正常作息的时候,就大事不妙了。
于是我们要,戒奶!
跟戒毒一样,哭,踢,在床上滚来滚去,都是必须的。
心肝宝贝,就这样从凌晨一点半,在妈妈怀里挣扎了一个小时,
两点半,终于精疲力尽昏了过去。
六点45,心肝宝贝想起五个小时前被掐掉的那一剂,又抽抽搭搭的悲从中来。
但15分钟,哭声小了,哭时短了,她沉沉睡到九点,高高兴兴的醒来,
对着镜子矜持的夸自己pretty.
关于喝奶,我够格竞选史上最liberal的妈妈,心肝宝贝想喝到几岁就几岁,
但我舍不得小小人儿因为心里有盼望,而无法安心睡觉。
10个小时被掐成三,四段,总是不能踏实的睡上一顿好觉。
妈妈难为,怎么爱我的心肝宝贝都不能十全十美。
这感觉,大概要持续到我跟世界拜拜的那天吧。
从刚会说单字,到有主有动有受词的整句,话题总是绕着她的奶奶打转。
每天回家看到妈妈的第一句话,从奶奶,到 矮汪bo~~~~ttle。
妈妈在她眼里,就是一只奶香四溢的大枕头。
靠上去,蜷进去,直着眼睛和妈妈对望,扬起小手摸妈妈的大脸蛋,
嘴里边喝还边带着幸福的微笑。
儿医的忠告,爸爸每次的欲言又止,还有来自各方的舆论压力,
妈妈决定当一只鸵鸟,耳朵捂起来假装什么都听不到。
心肝宝贝爱喝奶,就让她喝个痛快吧。
喝着喝着我们就喝出奶瘾了。
茶不思饭不想觉不睡,整天,整夜,就惦记着她的奶奶。
两岁又两个月的人儿,天一晚了就要喝,睡到一半惊醒过来也要喝,
不为饿不为渴,只是放不下。
跟毒品一样,喝奶本身不是过错,
但开始影响正常作息的时候,就大事不妙了。
于是我们要,戒奶!
跟戒毒一样,哭,踢,在床上滚来滚去,都是必须的。
心肝宝贝,就这样从凌晨一点半,在妈妈怀里挣扎了一个小时,
两点半,终于精疲力尽昏了过去。
六点45,心肝宝贝想起五个小时前被掐掉的那一剂,又抽抽搭搭的悲从中来。
但15分钟,哭声小了,哭时短了,她沉沉睡到九点,高高兴兴的醒来,
对着镜子矜持的夸自己pretty.
关于喝奶,我够格竞选史上最liberal的妈妈,心肝宝贝想喝到几岁就几岁,
但我舍不得小小人儿因为心里有盼望,而无法安心睡觉。
10个小时被掐成三,四段,总是不能踏实的睡上一顿好觉。
妈妈难为,怎么爱我的心肝宝贝都不能十全十美。
这感觉,大概要持续到我跟世界拜拜的那天吧。
Subscribe to:
Posts (Atom)